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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概述1

1．合约承诺的绝对与严格（absolute and strict）1

2．道德与法律（morality and law）2

2.1 英国普通法对合约没有善意的要求3

2.2 英国普通法只针对合约条文或合约本身违反公共政策4

3．法律的肯定性、可循性与公平之间的冲突6

4．如何解释合约8

4.1 找出双方的订约意图9

4.2 何谓订约意图（contractual intention）10

4.3 解释合约不接受订约方主观意图11

4.3.1 不接受原因之一：主观意图难以证明12

4.3.2 不接受原因之二：对另一订约方不公平13

4.3.3 不接受原因之三：对第三方不公平13

4.3.4 不接受原因之四：无法准确提供法律意见14

4.3.5 不接受原因之五：会影响合约本身的有效性14

4.3.6 不接受原因之六：失去肯定性／稳定性15

5．文字的解释15

5.1 根据字典的一般性解释的做法16

5.2 根据字典的一般性解释的局限18

5.2.1 局限之一：只能解释个别文字，无法解释整体的合约18

5.2.2 局限之二：文字有多个解释而要看合约本质18

5.2.3 局限之三：技术性文字或专业术语20

5.2.4 总结20

6．合理与否的关系21

6.1 什么是不合理的约定21

6.2 以一个合理人士的角度来解释文字22

6.3 越不合理的约定就越要写得清楚22

6.4 如果文字有多于一个的解释，法官／仲裁员会从中选择一个最合理的解释23

6.5 商贸合约尽量按商业合理性的角度解释23

6.6 假设订约方不会不合理约定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26

7．传统解释合约的做法27

7.1 总结传统解释合约的做法27

7.2 传统解释合约做法的弊病28

7.3 以前有关先例的介绍29

8．近年来解释合约的做法30

8.1 Charter Reinsurance Co.Ltd.v.Fagan31

8.2 Mannai Investments Co.Ltd.v.Eagle Star Life Assurance Co.Ltd.34

8.3 Investors Compensation Scheme v.West Bromwich Building Society39

8.4 BCCI v.Ali39

8.5 The"Starsin"42

9．结论45

第二章 合约的达成与内容47

1．概述47

2．解释双方是否已经达成有约束性的合约47

3．正式与非正式合约50

4．一份文件表面看来双方同意是全部的合约51

5．一份工作合约（working contract）53

6．初步合约（preliminary contract）55

6.1 意向书（Letter of Intent）55

6.2 过渡合约（Bridging or Interim Contract）56

6.3 互锁合约（Lock-out Contract）56

6.4 同意协助书（Letter of Comfort）57

7．补充协议或多个合约59

7.1 情况一：补充协议或第二份合约是想超越原合约59

7.2　情况二：补充协议或第二份合约是想与原合约有共同的地位61

7.3 情况三：补充协议或第二份合约是想被合并在原合约63

8．合并其他文件63

8.1 被合并文件与主合约起矛盾的情况64

8.2 合并标准格式合约或条文64

8.2.1 什么是标准格式合约？65

8.2.2 有不同版本的标准格式合约，合并哪一份？66

8.2.3 有不同版本的立法，合并哪一部？67

8.2.4 合并一份不存在的标准格式合约或条文68

8.3 合并其他合约68

8.3.1 合并其他合约的危险68

8.3.2 提单合并租约条文／内容的做法69

8.3.2.1 广泛的合并条文也只能合并与货物付运有直接关系的内容70

8.3.2.2 例外案例之一：The"Miramar"70

8.3.2.3 例外案例之二：The"Spiros C"72

8.3.2.4 对提单合并租约严格的原因73

8.3.2.5 提单合并哪一份租约的疑问73

9．完整合约条文（entire agreement clause）74

9.1 完整合约条文的本质76

9.2 完整合约条文的好处78

9.3 完整合约条文的坏处78

9.4 完整合约条文的有关先例79

9.4.1 案例之一：Alman and Benson v.Associated Newspapers Group Ltd.79

9.4.2 案例之二：Thomas Witter v.TBP Industries Ltd.80

9.4.3 案例之三：Deepak Fertilisers and Petrochemicals Corp.v.ICI Chemicals＆Polymers Ltd.81

9.4.4 案例之四：Inntrepreneur v.East Crown82

9.4.5 案例之五：Exxonmobil Sales and Supply Corp.v.Texaco Ltd.83

9.4.6 案例之六：Infiniteland Ltd.v.Artisan Contracting Ltd.84

9.4.7 案例之七：Proforce Recruit Ltd.v.Rugby Group Ltd.85

9.4.8 案例之八：Peekay Intermark Ltd.v.Australia＆New Zealand Banking Group Ltd.85

10．文件／条文的抬头（heading）与条文外的注脚（marginal notes）86

11．序言（recitals）87

12．口头合约与部分文书部分口头合约88

12.1 部分文书部分口头合约与文书合约的区分89

12.2 解释部分文书部分口头合约是一个事实与法律问题的混合90

12.3 部分口头部分文书合约的解释当做是事实与法律问题的混合的弊病91

13．根据行动合并的合约条文94

第三章 内部解释合约97

1．要整体解释合约与给每一条文／文字有一定解释97

2．整体解释合约之一：两条不同条文之间的协调98

2.1 例子一100

2.2 例子二100

2.3 例子三：The"Laura Prima"101

2.4 例子四：协调法院管辖与仲裁条文之间的矛盾103

2.5 有缺陷仲裁条文例子之四：协调法院与仲裁的矛盾之一103

2.6 有缺陷仲裁条文例子之四：协调法院与仲裁的矛盾之二104

3．整体解释合约之二：相同文字应该有统一解释109

4．整体解释合约之三：两条不同条文起直接矛盾109

5．起矛盾条文之间给予分量的轻重111

5.1 分量轻重要看订约方刻意显示的重点与选择的文字111

5.2 手写／打字条文超越印本条文111

5.3 面窄与特别针对一件事的条文超越广泛与一般性的条文113

5.4 文字超越数字115

5.5 主合约中的文字与目的超越合并文件中的文字115

5.6 说明是不管其他条文怎样说（notwithstanding anything to the contrary）118

6．整体解释合约之四：假定双方不会约定多余的内容（The presumption against surplusage）121

6.1 不同意这一个假设的说法121

6.2 什么是多余内容122

6.2.1 例子之一123

6.2.2 例子之二123

6.2.3 例子之三124

6.2.4 例子之四124

7．合约删除部分（deletion）126

7.1 印本条文被删除是否可被解释为订约双方的订约意图是相反的地位之争127

7.2 解释合约不应该考虑删除部分的原因与说法127

7.3 解释合约应该考虑删除部分的原因与说法128

7.4 目前英国法律在这一方面的地位130

7.5 有关删除内容应否考虑的实例介绍之一131

7.6 有关删除内容应否考虑的案例介绍之二132

8．拟订得差的合约134

9．明显不完整的条文138

10．含糊（ambiguity）139

11．不肯定（uncertainty）140

11.1 不肯定的种类141

11.1.1 不肯定种类之一：无法给条文／文字任何解释141

11.1.2 不肯定种类之二：有太多可能的解释142

11.1.3 不肯定种类之三：协议将来达成协议（agreement to agree）144

11.1.3.1 协议将来达成协议无效的原因144

11.1.3.2 协议将来达成协议有效的情况144

11.1.3.3 近期先例带来的不稳定145

11.1.3.4 总结协议将来达成协议的一些原则146

11.2 不肯定导致的后果148

11.2.1 合约不肯定是否有效或只是不肯定条文／文字不被执行148

11.2.2 尚未履行与已经部分履行的不同对待149

11.2.3 不肯定不是无效的案例之一：The"Agios Lazaros"150

11.2.4 不肯定不是无效的案例之二：The"Tropwind"151

11.2.5 不肯定不是无效的案例之三：Ashburn Anstalt v.Arnold153

12．明显错误（Obvious Mistake）153

12.1 通过解释合约纠正明显错误与修改合约的分别及有关说法154

12.1.1 什么是修改合约（rectification）154

12.1.2 修改合约依据之一：双方共同订约意图没有准确记录154

12.1.3 修改合约依据之二：一方从另一方的单方面错误中取巧155

12.1.4 合约修改与通过解释合约作出纠正的分别155

12.2 案例之一156

12.3 案例之二157

12.4 案例之三157

12.5 案例之四158

13．私人字典（private dictionary）159

13.1 谈判除外规则（negotiation exclusion rule）160

13.2 不理会谈判除外规则的案例之一：The"Karen Oltmann"161

13.3 不理会谈判除外规则的案例之二：New Hampshire Insurance Company v.MGM Limited162

13.4 不理会谈判除外规则的案例之三：Nicholson v.Markham162

13.5 不理会谈判除外规则的案例之四：Proforce Recruit case162

13.6 不理会谈判除外规则的案例之五：Jones v.Bright Capital Ltd.163

13.7 不理会谈判除外规则的案例之六：香港仲裁163

13.8 目前的地位163

14．“为什么不说清楚？”（why not say it？）164

第四章 其他内部解释合约的主要规则166

1．解释合约主要规则的作用166

2．其余解释规则之一：标准格式的印本条件（Standard printed conditions and special conditions）168

2.1 标准格式合约条文／文字的解释应否考虑个别案件的本质说法168

2.2 标准格式合约条文／文字必须是有可循性的说法169

2.3 解释立法条文／文字有同样的可循性的重要性170

2.4 标准格式有可循性先例下商业人士可以改变合约条文或行动去补救的做法172

3．其余解释规则之二：解释结果应该尽量合理（The reasonableness of the result）174

4．其余解释规则之三：针对规则（Contra Proferentem）176

4.1 适用的情况176

4.2 谁是获利方？（Who is a proferens？）177

4.3 适用合约与条文例证介绍179

4.3.1 适用合约之一：保险合约（contract of insurance）179

4.3.2 适用合约之二：担保合约（guarantee agreement）179

4.3.3 适用合约之三：同意协助书（letter of comfort）179

4.3.4 适用条文之四：CIF买卖的文件条文180

4.4 适用该解释规则只在文字上有含糊的情况180

4.5 适用该解释规则要谨慎的说法181

5．其余解释规则之四：解释合约尽量令它有效而不是无效（Ut res magis valeat quam pereat）182

6．其余解释规则之五：特别去针对一件事情但不提其他同类事情（Expessio unius）184

7．其余解释规则之六：同类规则（Ejusdem generis）186

7.1 支持这一解释规则的原因187

7.2 豁免这一解释规则的做法187

7.3 “同类”的含义188

7.4 即使同类规则不适用，通称语言还是应该受局限的说法189

7.5 通称语言与特定事项的次序190

7.6 有关的案例介绍190

7.7 针对免责条文的适用191

8．其余解释规则之七：分配解释（Reddendo singula singulis）196

9．其余解释规则之八：假设订约方不能从他自己错误的行为中获利（The presumption that a contracting party cannot take advantage of its own wrong）197

9.1 权威说法198

9.2 如果双方都没有错，本规则不适用198

9.3 案例介绍之一：The"Afrapearl"199

9.4 案例介绍之二：伦敦仲裁200

9.5 案例介绍之三：New Zealand Shipping v.Societe des Ateliers etc de France201

9.6 案例介绍之四：Cetelem SA v.Roust Holding Ltd.202

10．其余解释规则之九：假设以清楚文字去排除或改变法律地位（The presumption that clear words are required to exclude or modify remedies that arise by operation or law）203

10.1 例子一：排除《仲裁法》的默示地位204

10.2 例子二：排除对冲权利的Gilbert-Ash(Northern)Ltd.v.Modern Engineering(Bristol)Ltd.205

10.3 例子三：Stocznia v.Latvian Shipping207

11．其余解释规则之十：假设是合法（Presumption of legality）208

11.1 例子之一：租约中有关无单放货的条文209

11.2 例子之二：需要符合法律要求的合约210

12．其余解释规则之十一：如果是由律师草拟的文件假设是有法律的定义（Presumption of technical legal usage in document drafted by lawyers）211

13．其余解释规则之十二：假设订约方不会不合理约定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Presumption against impossibility）212

13.1 案例一：The"Epaphus"212

13.2 案例二：The"New Prosper"213

14．总结214

第五章 先例／立法作出过解释的条文／文字218

1．解释合约是法律问题218

2．不受先例作出过的解释约束的说法219

3．标准格式合约的解释应该受先例约束的说法220

4．其他有关解释条文／文字应该依从先例解释的说法223

5．先例作出解释的单词介绍223

5.1 例子之一：“月”（month）一词223

5.2 例子之二：解释装卸时间的“天”224

5.2.1 “天”（days）或“日历天”（calendar days）225

5.2.1.1 子夜规则225

5.2.1.2 法律不理会一天的部分时间226

5.3 例子之三：现金（cash）227

5.4 例子之四：条件（condition）228

5.5 例子之五：保证（warranty）231

5.6 例子之六：补偿（indemnity）232

5.6.1 补偿与担保的区分233

5.6.2 补偿是一个债务赔偿还是损失赔偿？235

5.6.3 补偿下因果关系的中断236

5.7 例子之七：必须（shall）与可能（may）237

6．先例作出解释的条文介绍237

6.1 例子之一：程租与买卖合约下的停算装卸时间与滞期费时间237

6.2 例子之二：程租合约下的中止条文240

7．约束性先例有所改变带来的不稳定242

8．立法对文字作出的解释244

9．文书合约对文字作出的解释245

10．最佳证据规则（Best Evidence Rule）246

第六章 外部解释合约——订约时的背景／语境249

1．序言249

1.1 传统解释看来是双方接受的完整文书合约条文／文字的做法249

1.2 文字表达的不足之处251

1.3 目前解释看来是双方接受的完整文书合约条文／文字要考虑的三个方面251

2．口头证据规则（parol evidence rule）254

2.1 什么是口头证据254

2.2 不接受口头证据／合约以外的外来证据的原因255

2.3 例外情况下可接受口头证据／外来证据255

2.3.1 例外一：文件非是被订约双方意图当作完整的合约（document not intended to be whole contract）256

2.3.2 例外二：附带保证／协议（collateral warranties or contracts）256

2.3.3 例外三：对文字有怀疑或解释困难下才看周围环境（surrounding circumstances）259

2.3.4 例外四：合约标的或订约方身份（subject matter or identity）259

2.3.5 例外五：技术与科学性用语（technical or scientificlanguage）260

2.3.6 例外六：商业习惯做法／惯例或术语（trade usages or terms）261

2.3.7 例外七：年代久远的文件（ancient documents）261

2.3.8 例外八：外语（foreign language）262

2.3.9 例外九：有关这不是被告意向而订立的合约的有关事实以及损害合约成立的事实（non est factum and vitiating factors）262

2.3.10 例外十：合约归类或假局的合约（characterization or sham）263

2.3.11 例外十一：合约文字有一种以上解释，而其中一方指出双方谈判时有约定的解释264

2.3.12 总结对口头证据规则的例外265

2.4 支持口头证据规则的说法266

2.5 目前剩下不被接受的外来证据266

2.5.1 不被接受的外来证据之一：谈判除外规则（negotiation exclusion rule或prior negotiation rule）267

2.5.2 不被接受的外来证据之二：订约后双方的行为268

2.5.2.1 排除订约后双方行为的证据的案例一：James Miller＆Partners Ltd.v.Whitworth StreetEstates(Manchester)Ltd.269

2.5.2.2 排除订约后双方行为的证据的案例二：Schuler v.Wickman270

3．口头合约与部分口头部分文书合约的不同对待271

4．放开口头证据的缺点与批评272

4.1 批评之一：令诉讼费用昂贵与时间延长272

4.2 批评之二：有法官／仲裁员重写合约或错判的危险275

4.3 批评之三：合约涉及第三者的疑惑与／或不公平275

4.4 批评之四：已经有明确先例作出解释或明确做法的合约条文／文字278

4.5 批评之五：带来法律的不稳定279

4.6 批评之六：订约方会对文书合约的拟定怠慢279

4.7 对批评的总结280

5．支持放开口头证据的说法282

5.1 支持原因之一：与国际接轨282

5.2 支持原因之二：可以通过对案件的管理控制外来证据283

5.3 支持原因之三：有关口头证据的规则已经不成规则与太多例外283

5.4 支持原因之四：有不少情况确是帮助找出真正订约意图284

6．外来证据与合约本身起冲突时的证据分量285

7．外来证据的背景须是订约时双方都能合理知道286

8．订约方单方面的主观意图不被接受287

9．对放开外来证据／口头证据的展望288

10．近期的一些导致放开外来证据／口头证据的有关先例介绍290

10.1 案例之一：Prenn v.Simmonds291

10.2 案例之二：The"Diana Prosperity"292

10.3 案例之三：Investors Compensation Scheme v.West Bromwich Building Society293

10.4 案例之四：NLA Group Ltd.v.Bowers299

10.5 案例之五：The BOC Group v.Centeon301

10.6 案例之六：Canterbury Golf International Ltd.v.Yoshimoto302

10.7 案例之七：Static Control Components(Europe)Ltd.v.Egan304

10.8 案例之八：GE Frankona Reinsurance Ltd.v.CMM Trust No.1400306

第七章 默示条文309

1．序言309

2．默示条文的性质与分类309

2.1 默示类别之一：法律的默示311

2.1.1 立法的默示之一：《货物销售法》311

2.1.2 立法的默示之二：《海上保险法》313

2.1.3 普通法的默示314

2.1.4 法律默示的原因314

2.1.5 法律默示下不同性质合约的分类316

2.2 默示类别之二：事实的默示316

2.3 其他有关默示条文分类的说法318

2.4 清晰分类的困难：仲裁的机密性320

3．合理是否足够去默示？323

4．是否是必须才能去默示？325

5．案例介绍之The“Star Texas”327

6．默示条文与证据329

7．默示条文与修改合约（rectification）之间的关系330

8．默示条文和完整合约条文（entire agreement clause）的关系332

9．默示条文通常需要满足的五个条件332

9.1 条件一：默示的条文一定要合理333

9.2 条件二：必须是合约有商业效力所必须333

9.3 条件三：必须在订约时可以去假设双方会理所当然或异口同声地同意这个说法334

9.3.1 对“好事第三者”考验的批评334

9.3.1.1 批评之一：问题怎样设计会影响答案334

9.3.1.2 批评之二：问题越复杂就越难假设订约双方会简单地同意335

9.3.1.3 批评之三：问题可否一直问下去336

9.3.2 默示条文是否要同时满足“商业效力”与“好事第三者”两个考验？337

9.4 条件四：默示条文必须能够清楚地表达出来338

9.5 条件五：默示条文不能与明示条文起冲突，即明示超越默示341

10．商业习惯做法／惯例的默示342

10.1 能够被接受为商业习惯做法／惯例的条件343

10.1.1 条件之一：肯定343

10.1.2 条件之二：出名346

10.1.3 条件之三：合理346

10.1.3.1 基本法律大原则或规则下不合理347

10.1.3.2 合约明示条文或架构下不合理347

10.2 商业习惯做法／惯例订约方知道或不知道的后果349

11．默示条文例子一：造船合约的还款担保349

12．默示条文例子二：履约需要对方先给通知350

13．默示条文例子三：双方必须给予协助／合作以让对方顺利履行合约351

14．默示条文例子四：经纪人的佣金合约355

15．默示条文例子五：合约期限的默示356

16．默示条文例子六：履行时间的默示360

16.1 装卸货物时间的明示或默示条文360

16.2 付款限期的明示与默示条文361

16.3 买方开信用证限期的明示与默示条文361

17．默示条文例子七：关于价格的默示362

18．默示条文例子八：履行合约标准的默示363

19．默示条文例子九：合约裁量权行使的准则366

19.1 Tillmanns＆Co.v.SS.Knutsford Ltd367

19.2 Weinberger v.Inglis367

19.3 Government of The Republic of Spain v.North of England S.S.Co.,Ltd．与The"Product Star"367

19.4 The"Vainqueur Jose"368

19.5 新准则的Equitable Life Assurance Society v.Hyman369

19.6 Ying Ho Co Ltd＆Others and Secretary for Justice369

19.7 Paragon Finance plc v.Nash与Paragon Finance plc v.Pender370

20．默示条文例子十：房屋管理合约的默示371

21．默示条文例子十一：销美成衣配额批文的买卖合约372

22．默示合约（implied contract）373

第八章 普遍使用条文之一：不可抗力条文（force majeure clause）379

1．英国法律针对订约后情况有重大改变的不足之处379

2．“force majeure”一词的定义381

3．force majeure条文应该针对的方面382

3.1 针对的事项是什么？382

3.1.1 不同版本force majeure条文的介绍382

3.1.2 应该是包括在force majeure一词中的事项384

3.1.3 force majeure事项如何影响合约的履行386

3.2 给予通知的责任387

3.2.1 为什么要给予通知387

3.2.2 通知的时限387

3.2.3 通知的细节／内容387

3.2.4 不能及时／准确通知的后果388

3.3 发生force majeure事项的后果388

3.4 有争议时谁去裁定389

4．force majeure条文是否是免责条文389

5．针对规则是否适用390

6．同类规则的适用393

7．force majeure事项是在依赖的订约方的控制以外393

8．force majeure事项是无法合理在订约时去针对394

9．force majeure事项是依赖的订约方无法合理避免或控制395

10．force majeure事项是依赖的订约方订约时已经知道的396

11．举证责任397

12．总结397

第九章 免责条文398

1．什么是免责条文398

2．传统解释免责条文的方法399

2.1 解决办法之一：立法禁止订约自由401

2.2 解决办法之二：基本违约（fundamental breach）的说法402

3．近年来解释免责条文的方法402

3.1 先例之一：Photo Productions Ltd.v.Securicor Transport Ltd.403

3.2 先例之二：Ailsa Craig Fishing Co.Ltd.v.Malvern Fishing Ltd.404

3.3 针对免责条文的三种不同程度的严格性405

3.4 目前仍有的相悖理论（doctrine of repugnancy）405

3.4.1 案例之一：The"TFL Prosperity"406

3.4.2 案例之二：The"Chanda"408

3.4.3 案例之三：Motis v.Dampskibsselskabet409

3.4.4案例之四：The"Irbenskiy Proliv"409

4．疏忽免责条文的解释411

4.1 对疏忽的免责必须写得非常清楚并只有这样的一个解释原因411

4.2 免责条文是否适用也要看案件本质上会负什么责任412

4.3 疏忽免责条文解释的三种不同情况414

4.4 其他试图对疏忽或过错免责的条文／文字417

4.4.1 "liability at common law"417

4.4.2 "whatsoever"417

4.4.3 "wilful neglect or default"419

4.4.4 "at sole risk"420

4.4.5 “accident or damage of the seas,rivers or navigation”或“errors in navigation”422

4.4.6 "act or omission"423

4.4.7 金康租约的免责条文424

5．针对欺诈的免责425

6．针对损失赔偿限制的免责426

6.1 金额上作出限制426

6.2 损失种类上作出局限428

7．1977年《不公平合约法》430

第十章 时效条文434

1．序言434

2．时效条文的类别435

2.1 规定时限要求对方必须做一些事情435

2.2 规定时限要求索赔方必须开始诉讼438

2.2.1 时效针对索赔或反索赔439

2.2.2 “除非提出诉讼”439

3．有关时效条文的案例一：Ocean Chemical v.Exnor442

4．有关时效条文的案例二：AWB(International)Ltd.v.Tradesmen International(PVT)Ltd.444

5．补偿时效的开始448

第十一章 有关解释合约的香港仲裁案件453

1．香港仲裁案件之一453

2．香港仲裁案件之二465

3．香港仲裁案件之三477

4．香港仲裁案件之四487

案例目录499